死对头宫宴下药欲害我,我强撑逃离想寻驸马庇护。指尖即将触到门扉的刹那,
眼前突然飘过一行弹幕:【公主别去啊!你那个死驸马没在里面,
里面是他和你的死对头二公主安排的狂徒,他们二人早就勾结在一起,就是想要你身败名裂!
】【公主快去找你的乖乖暗卫,他现在还被死驸马罚跪在殿外呢!跪了两个时辰,
腿都快跪烂了!】【玄策就是个卑微小狗,他爱你可是自知身份低微,从来不敢逾矩,
他爱得卑微爱得沉默,把自己低进尘埃里,却从泥土里开出爱恋的花!他守护你多久了?
久到他自己都忘了!久到把这当成比呼吸更本能的事!】【殿下!看看他吧!
求你回头看看他!别再走向那个虚情假意的驸马了!这世上谁都会害你,只有他!
只有他宁愿自己死了也绝不舍得你皱一下眉头啊!!!】1指尖差一寸就要叩上那扇木门板。
四肢百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,全凭一点不肯认输的意志强撑着,跌撞至此。
宴席上那杯酒……二皇姐那张笑得娇媚又恶毒的脸在我混沌的脑子里一闪而过。
喉间干得发疼,我急需一个能遮蔽的角落,急需一个……能让我信任的人。门内是我的驸马,
是外人眼中与我琴瑟和鸣的夫君。我几乎是扑上去,
手刚要落下——眼前毫无征兆地出现一行字,横亘在门扉之前:【公主别进去啊啊啊!
你那个死驸马根本没在里面!里面是他和二公主那个毒妇给你安排的狂徒!
他们早就勾结好了要你今夜身败名裂!】我猛地顿住,指尖僵在半空。冷汗瞬间浸透里衣,
连体内翻涌的药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骇人讯息惊得滞了一滞。宋初是丞相府的大公子,
也是我自小属意的驸马。七岁御花园初遇,他替我取下挂在树梢的纸鸢,眉眼温润,
笑如春风。十三岁上元灯会,我挤在熙攘人群里,看他在高台上与天下学子辩论,引经据典,
从容不迫,光芒灼灼,令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。从此以后,旁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。
十六岁及笄礼刚过,我便不顾母后劝阻,在父皇的紫宸殿外跪了整整一夜。秋露寒重,
青石板冰冷刺骨,我磕头恳求,不要富庶封地,不要珠宝赏赐,只求一道圣旨,嫁他为妻。
父皇最终拗不过我,长叹一声应允。我记得当时欢喜得几乎要落下泪来,以为终于得偿所愿,
拥有了全世界。成婚以来,我知他性子清冷,从不强求。我总以为,人心非石,日久天长,
总能暖热。即便他待我始终相敬如宾,略显疏离,我也只当他是君子端方,不擅表达。
可眼前提醒我的字幕,却让我茫然又无措。这到底是幻象?还是药力引发的癔症?
身后似乎有细微的脚步声和压抑的笑语从宴席方向传来。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,
是驸马和二皇姐。2我猛地缩回手,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闪身躲进廊柱后一大片浓重的阴影里。
几乎就在我藏好的下一刻。两道身影相携着,从另一侧回廊转出。
宫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宋初清俊的侧脸,和他身边二皇姐明媚含笑的容颜。“都安排妥当了?
”二皇姐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得意,尾音微微上挑,“我那好妹妹,
此刻怕是已经药性发作,在房间里面和我给她准备的侍卫天雷勾地火呢。”宋初轻笑一声。
他抬手,极其自然地将二皇姐鬓边一缕碎发挽到耳后,动作亲昵。“等过半个时辰,
我们便引大家过来,亲眼撞破她的丑事。”他语气平淡,仿佛在谈论天气,
而不是在谋划如何将他的结发妻子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“等她身败名裂,皇上震怒,
废黜她公主之位……届时,我便请求皇上与她和离。”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二皇姐,
“到时我们就能在一起了。”二皇姐掩唇低笑,
眼波流转间尽是狠毒与快意:“一想到她那张总是高高在上的脸,
待会儿会露出怎样惊恐绝望的表情,我就等不及要看了。”“一个被宠坏了的草包罢了,
怎及你分毫?”宋初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,“若非她公主身份,我岂会多看她一眼?
这些年,对着她虚与委蛇,已是极限。”“他将我们这对有情人拆散,我早已恨她入骨。
”每一个字,都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我的心尖上。我用手死死捂住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,
眼睁睁看着二人走远。竟然是真的……那些弹幕说的都是真的!我对宋初,
原来不过是一厢情愿。他心里早已装着别的女人了。为了摆脱我,
他甚至不惜用上此等龌龊手段!剧烈的痛楚猛地攥紧了心脏,压过了体内翻腾的药性。
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,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,才勉强没有呜咽出声。而就在这时,
那字幕再次在我眼前闪烁起来:【殿下!别看了!快走!快去找玄策!
他现在还被宋初那畜生罚跪在殿外石阶上!跪了两个多时辰了!膝盖都快碎了!
】【他要是知道您受了这样的委屈和危险,会疯的!他一定会不要命地来护着您!
】【这世上只有他!只有您的乖乖暗卫是真心拿命爱您的啊!!!】3对,
得让玄策带我离开这里。不能继续待着了!二皇姐和宋初下一步必定是引来父皇“捉奸”!
我必须立刻离开!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,跌跌撞撞扑向殿外。月光下,玄策依旧跪得笔直,
像一尊沉默的石雕。玄策并非普通的暗卫。他是父皇在我七岁那年意外落水、险些溺亡后,
亲自从皇家暗卫营中挑选出的最顶尖的一个。自那以后,他便如同一道沉默的影子,
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。记忆中,他总是穿着玄色劲装,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银灰面具,
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。他长我三岁,我没有玩伴,便时常寻他。
起初他只是沉默地跟在后面,对我的命令回答只有“是”和“属下遵命”。
但我总爱把宫里新得的点心分他一半,逼着他陪我玩些幼稚的游戏,
比如蒙着眼在花园里捉迷藏,或是强迫他听我磕磕绊绊地念完刚学的诗。他总是绷着脸,
像个小小的木头人。捉迷藏时,他会故意弄出点细微的声响让我找到。听我念诗时,
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眼睛会微微弯起,虽然很快又会恢复平静。我摔跤时,
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,动作笨拙却又小心地把我扶起,然后跪地请罪。年岁渐长,
我知晓了身份之别,不再像幼时那般肆无忌惮。十三岁那年,我在上元灯会上遇见了宋初。
他立于万千灯火中,与友人谈笑风生,才华横溢,姿容胜雪,
一瞬间就照亮了我懵懂的少女情怀。我像是找到了世界上最新奇有趣的玩具,
开始千方百计打听他的一切,制造各种“偶遇”。我甚至会把玄策叫到跟前,
叽叽喳喳地诉说宋公子今日又作了什么新诗,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衫,对我笑了几次。“玄策,
你说宋公子会喜欢这枚玉佩吗?”“玄策,帮我看看这首誊抄的情诗可有错漏?”“玄策,
明日丞相府赏花宴,你想办法让我坐在他旁边好不好?”他总是沉默地听着,
面具遮挡了所有情绪,然后依言去办,将我那些笨拙又热烈的心意,
小心地铺成通往另一个少年的路。他替我送过信,查过宋初的喜好,
甚至在我偷偷溜出宫去见宋初时,默默跟在后面替我扫清麻烦。
我从不在意他沉默背后的东西,只沉浸在自己初次心动的雀跃里。成婚后,
我满心满眼都是宋初,似乎渐渐忽略了他的存在。我学着做一个端庄的公主、体贴的妻子,
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经营与驸马的感情上。与玄策的交流变得只剩下必要的命令和应答。
甚至有时,会因为宋初一句“暗卫终究是外男,不宜过于亲近”,
而刻意减少与他独处的时间,对他的守护也视作理所当然。可我没想到……玄策居然,
在背地里偷偷喜欢我吗?我从未深想,从未在意。4看到我如此狼狈地出现,
玄策面具下的眼睛骤然缩紧,担忧几乎要溢出来。他挣扎着想站起,却因长跪而双腿麻木,
踉跄了一下。“殿下?!”“回府…玄策…我被下药了…”我抓住他胸前的衣料,
气息灼热而混乱。“…抱我走…”他身体剧震,瞳孔里翻涌起巨大的挣扎,
但对我命令的服从刻入骨髓。他哑声应道:“…是!属下遵命!”他抱起我,
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宫门外的马车。车厢隔绝了外界的危险。
却让体内肆虐的药力失去了所有压制,彻底爆发开来。热浪焚身,理智寸寸瓦解,
只剩下本能对清凉和慰藉的疯狂渴求。我蜷缩在软垫上,难耐地扭动,衣襟被扯得更开,
细碎的呜咽断断续续。“玄策…热…好难受…”我向他伸出手,眼神涣散,
只知道他是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,“帮帮我…求你…”玄策僵直地跪坐在角落,
像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。他呼吸粗重,面具下的脸苍白无比,额角全是隐忍的冷汗。
看到**近,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向后缩去,脊背重重撞在车壁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殿下!不可!”“您…您被药力所控…属下…属下不能…您会后悔的!”【啊啊啊傻狗!
她需要你!你看不出来吗!什么后悔!没看到公主都要难受死了吗!
】弹幕在我眼前疯狂跳动。【公主快上啊!这傻小子轴得很!他觉得自己碰您一下都是亵渎!
】【他怕你清醒了恨他!怕得要死!这个笨蛋!】【冲啊殿下!别让他躲!
他心疼你快心疼死了!】我此刻哪还管得了那么多。
灼热的痛苦和莫名的空虚感几乎将我逼疯。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,
凭借残存的力量将他按在车壁上。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微凉的外衣,胡乱地在他颈间蹭着,
寻求那一点可怜的舒适。“殿下!求您…清醒一点!”他浑身颤抖得厉害,拼命向后仰头,
躲避着我的触碰。“别躲…玄策…我命令你…不许躲…”我的声音染上哭腔,
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胡乱地亲吻他的下颌、脖颈,感受到他瞬间僵直。【嗷嗷嗷嗷!
】弹幕上一片混乱的尖叫。【要命了要命了!小狗快不行了!】【他CPU要烧了!
一边是命令一边是害怕你后悔!】【公主威武!】【我不敢看了!但又忍不住看!】【**!
黑屏了!啊啊啊嗷嗷嗷!】眼前的字幕骤然消失。最后的意识里,
我只感觉到一双手臂小心翼翼,缓缓地环住了我滚烫颤抖的脊背。
一声压抑到了极致、仿佛从肺腑最深处碾磨出的呜咽在我耳边响起。
“…属下…罪该万死…”紧接着,我便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。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
我在一片温暖和干爽中缓缓苏醒。我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鲛绡纱帐顶,
空气中弥漫着我惯用的安神香的气味。这里是我的寝殿,公主府的闺房。
昨夜混乱而炽烈的记忆逐渐回笼。我的脸颊蓦地烧了起来,心跳也失了序。“玄策?
”我下意识地轻声唤道,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。殿内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回应。
眼前却突兀地飘过几行熟悉的字幕,带着一种兴奋又促狭的意味:【嗷!公主醒啦!
】【小狗太贴心了!完事后还亲自给公主清理擦洗,换好寝衣,收拾得干干净净才走的!
】【他动作轻得跟什么似的,生怕吵醒你!】【算算都三个时辰过去了,没想到小狗看着乖,
体力这么猛!啧啧啧!】看着这些字,我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又轰地一下涌了上来,
连耳根都烫得厉害。我下意识地掀开锦被一角,发现自己果然被换上了一身柔软洁净的寝衣,
身上清清爽爽,除了些许酸软,并无任何不适黏腻之感。
他…他竟然…心头涌上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,混杂着羞窘、无措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。
我挣扎着坐起身,环顾四周。他去了哪里?是又像往常一样,隐回了我看不见的阴影里?
还是……因为昨夜以下犯上的僭越之举,在躲着我?或者……怕我清醒后震怒降罪?“玄策?
”我又提高声音唤了一次,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。殿外似乎传来极其细微的响动,
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,又很快归于寂静。他就在外面。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狂乱的心跳,
试图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:“…进来。”殿外静默了一瞬,然后,门被极轻地推开。
玄策低着头,一步步挪进来,依旧穿着那身玄色劲装,身姿挺拔,
却莫名透着一股子僵硬和……心虚?他不敢抬头看我,视线死死盯着自己脚前的地面,
仿佛那里能开出花来。“殿下。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和紧张。
我看着他这副模样,再想起弹幕里那个称呼“小狗”,嗯,真的很像。
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耳廓上。上面染着异常明显的绯红,一路蔓延至脖颈。不知怎的,
我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心绪,忽然就安定了几分,
甚至生出了一丝极淡的、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。“传膳吧,”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,
“你……也一起用些。”他猛地抬头,面具下的眼睛因震惊而微微睁大,
脱口而出:“属下不敢!”说完又立刻意识到语气太急,慌忙低下头,“殿下,
这于礼不合……”“这里没有外人,”我打断他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,“这是命令。
”他身体僵了僵,喉结滚动了一下,最终哑声应道:“……是。”早膳很快被送来,
精致清淡,摆满了小桌。我坐在桌边,玄策则像个被罚站的孩子,紧绷地站在一旁,
浑身写满了不自在。“坐下。”我说。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凳子边,只敢坐一个边缘,
脊背挺得笔直,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上,眼神依旧躲闪着,不敢看我,也不敢看满桌菜肴。
我拿起银箸,夹了一块水晶虾饺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。“吃吧。
《玄策宋初》看见弹幕后,我和乖乖暗卫HE了大结局精彩阅读 试读结束